“老常啊,你說說你們小鬼子這么多年在這里苦吧苦掖的,哪有在你們島國過得舒服,還有,這么多年也沒有少為了你們大日本帝國輸送過各種資料吧?把中國的發(fā)展以及一些相關的信息傳遞出去,呵呵。。。。現(xiàn)在換來的卻是將自己人給暗殺了?”孟繁星翻著白眼。
“你別說了。。。。”常副局長很是痛苦。
“我這不是為你們打抱不平嗎?”
“有啥用,還不是說整死就整死了?”
“你終于想明白了?你說說你是不是在我的諄諄教導下活明白了?”孟繁星那就是一刀刀扎在常副局長的心窩子里面,拔刀出來之后,在好心地撒上一把鹽,給常副局長消消毒。
“你教導我啥了?”
“那是你自己活明白了吧?何副廳長那是多大的人物,多大的官,說真的,你們的帝國那是真的是孫子,做事兒也是真的果斷,那就好好說說唄,你們還有什么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孟繁星開始誘導。
“我說了你能保證我的生命不受威脅嗎?”常副局長知道自己在市局里面,唯有,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會給他安全,畢竟,外面的站崗的可是軍隊駐軍,現(xiàn)在,估計是市局都是被人家給威脅著。
這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他早就想明白了,駐軍是和地方那個上不產(chǎn)生摩擦的,除非是杵到了軍隊的肺管子,心肝上才會讓他們放棄原則,不都是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嗎?丘八一怒那是真的可怕。
就是那天的駐軍直接接管這一間審訊室的時候,常副局長就已經(jīng)明白,這個年輕人身份絕對是不簡單,絕對是不會如他表面上是省革委會主任的外甥女婿那么的簡單,這些只是表面現(xiàn)象。
那么,更深層次的關系,他常副局長是了解過,表面上他是來自北京城的一個下鄉(xiāng)插隊的知青,真的就這么的簡單嗎?真的如表面上的感官,那就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一個下鄉(xiāng)插隊的知青,來北大荒插隊的知青多了去了,建設兵團,或者是其他的農(nóng)場,很多的插隊的知青也是多如過江之鯽,為什么會將他下放到一個小山溝?
為什么一個小山溝的插隊知青會折騰出那么多的東西,作為一個大日本帝國的間諜,特務也好,腦子是不缺少這些判斷的,或許,想的比這些更多,那么,就說明這個年輕人有問題,這是大前提。
才來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是和省革委會的主任的外甥女勾搭上,這要是沒有出事兒,會不會已經(jīng)是談婚論嫁了,會不會是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安置在省文工團那樣的不顯山不露水的閑職部門。
還不能說明人家的背后的勢力嗎?他不傻,還是很聰明的一個精英,帝國的驕傲,可是,就這樣落入了下風,自己直接暴露出來。
“呵呵,老常啊,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處境,不都是被你給關進來了?我能給你什么保證?”孟繁星笑了。
“別和我整這些有的沒的,你沒有一點關系。。。。外面的那些人會給你站崗?你以為我是傻子?”常副局長滿臉的憤怒。
“那還不是因為你說的我殺了小鬼子,部隊的人都看不過眼兒了?”
“那是。。。。看不過眼兒嗎?你就別隱瞞了?”
“我說老常,你這么整就沒意思了,你是不是臥底,故意給我下套子,說什么你是小鬼子,騙我對你下殺手,或者是說你想著讓我承認我殺了那個山口什么狼狗啥的?”孟繁星開始胡扯。
“山口次郎,什么什么狼狗?”
“反正,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說說你有意思嗎?下了這么大的血本,還陪著我在審訊室里一起找罪受?”
“我這哪里是找罪受啊,我真的害怕啊,和你說實話吧,我真的是日本人,當年我們天皇宣布投降的時候,關東軍里面收到了一個絕密計劃,起名叫蜜罐計劃,三萬多精壯的帝國精英,還有兩萬多優(yōu)秀的帝國女子留守在中國,你知道嗎?我們留下是有目的地?”常副局長開始賣了官司,就是想要吸引孟繁星的關注。
“行了,你們什么狗屁的蜜罐計劃與我有啥關系?”
“是,和你沒有關系,可是,和你們的國家有關系?”
“那又怎么樣?我都是被你們給關進來了,說不定哪一天就給我一顆槍子就崩了,我玩不過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狐貍。”孟繁星更是表達出了不屑。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們?yōu)槭裁匆贿M入到了大山里,你們就找不到我們了嗎?”常副局長是真的不甘心。
“藏起來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