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花語則是伸長雪白的絨尾將宋亞君輕柔的裹了起來,放到了其背上。
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致使宋亞君的委屈一下子就被沖刷掉了,毛絨絨的觸感也讓其在上軟趴趴地打著滾。
須臾,祈花語水藍銀眸中凝神透露出一股威嚴正色,緩緩開口著朝眾人說道:
“好了,既如此我就先試著救他吧,即使是把雙刃劍,那他也暫時在我們的可控下,無需過多擔心。”
“嗯,花姨你快救他,我好不容易背回來的,您一定要救好他啊。”
“大小孩,你也別插嘴嚷嚷了,事已至此敲定,花姨當下自會盡力救他的。”
宋念月一邊說著,一邊扯了一把宋念思,將其往后稍退了兩步。
而祈花語稍頓了頓又稍顯柔情的補充道:
“嗯,也權當是我們做長輩的為你們兩個的初次少年心事買單兜個底吧,省得以后疑有憾事的不安。”
“順帶免了某人往后時不時可能纏著我們問要是那天救了他會不會……等諸多情況。”
“開陽,香蓮你們說是吧?”
秦香蓮聞聲率先作答:
“花姐考慮周到,我們做父母的沒意見,只怪心思不夠細膩,沒能考慮那么多孩子們的心緒,不經意隱添了他們往后煩憂。”
話落,宋開陽亦連連從心陪襯道:
“為娘的都這么說了,我這當爹的同心連結,自當亦是如此!”
“畏手畏腳太多,終歸也不是成大事者之氣魄。有緣得之,無緣失之。”
眼下當家三位紛紛意決,俄頃,祈花語伸出其中一條雪白巨尾,而后周身靈力運轉間凝聚出淺綠的熒光,撫向絕色男子的胸膛。
須臾,在場眾人只見一道雪色中滋生的綠韻清新能量里似乎蘊含著一股股生機,接連不斷地注入絕色男子的身軀。
一盞茶后,祈花語眸中神色淌過晦澀,緩緩開口道:
“此人傷勢頗重,傷及到了本源,就連靈根都有些許受損,如無特殊對應屬性靈物,汲取其同源的本源之力,很難以痊愈根治。”
“至少目前來看,我所釋放的治愈本源之力的等階不足以讓其痊愈,不過我姑且恢復了他所虧損的生命力。”
“啊?那花姨他傷好了以后還能正常修煉嗎?”
宋念思聽聞這結果,又著急地插嘴開口問道。
“不過由于他靈根異常強大,此次勉強傷好后是不影響正常修煉的,修煉速度大致會降低到和六品靈根差不多,因為經過我的判斷他的靈根至少是九品靈根!”
此言一出眾人內心怦然又是一陣唏噓,有種極不真實之感,這種天才會來到了他們宋家。
“而且他的屬性是暗屬性!”
當場,祈花語在眾人愣神唏噓間又接著說出了幾個驚人的字眼。
“暗屬性?啊?花姨,是我聽錯了嗎?我是不是耳背聽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