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吼聲一出,頓時對面五十米外剛來的那股儒修打扮勢力中,
為首的那位身著一襲月白色儒生長袍,面容堅毅的中年男子就望了過來。
這中年男子長袍的領口與袖口皆鑲著深紫色的綢緞滾邊,滾邊上還細細地繡著連綿的山川紋路,仿佛寓意著其胸懷山川溝壑般。
一身紫府后期七層的修為也毫不掩飾,明擺著身份地位不俗。
而當這月白色儒袍中年看過來時,他那副堅毅的面容上登時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甚至他還刻意將威壓凝聚向宋家一眾橫壓而去。
不過卻及時的被火煬的燎火之息給阻攔住了,火煬兇威凜凜的注視著月白色儒袍中年和其所處勢力修士。
若不是此時此地人族勢力眾多,妖族大眾沒趕來,再加上祈花語也還沒發話,
按照平常火煬的暴脾氣他早就已經上去和這目中無人囂張至極的月白色儒袍中年招呼幾拳戰上了。
而此時祈花語那雙水藍色銀眸僅這么懶散隨意的打量著,意外的沒說話也沒做出任何動靜。
其一身氣息也已內斂,僅對外展現出紫府初期一層的修為境界。
祈花語有著系統贈送的斂息術在,她可不怕有同階能看出她的真實修為。
但是少頃,這月白色儒袍中年男子仍像個沒事人一樣,眼神略過祈花語火煬眾人眾獸,語氣不客氣地朝李卓威開口道:
“你凝元府府主和二府主呢?為何是你前來?”
“真是沒用,還被妖獸給抓了。”
一聽這話,李卓威繼續又賣慘說道:
“文啟哥,你是不知道啊,這些人和那群妖獸是一伙的,都怪這些人族叛徒聯合妖族我才中計被抓的。”
“文啟表哥,看在我娘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弟弟啊!~”
而一聽李卓威這后句話,那本就不悅的神情更是儼然增上了幾分怒意。
“哼,少拿小姑來壓我,怪只怪你自己有眼無珠,當初要不是你不愿隨我待在妙文門,如今又豈會有這種事。”
李卓威早就放下了臉面,甚至可說在生死面前,他壓根就沒有臉面這種東西。
他頓了頓,心思一轉繼續可憐的哀嚎道:
“文啟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弟弟知錯了,是我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