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身后的赤楔士兵也笑做一團。
薛昌笑的拍了拍馬背。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可笑的事情。”
“怎么,你要憑這幾百個人阻我嗎?”
“還是回家學學女紅吧!爭取早日嫁出去。”
眼見李惜闕依然神情平靜,半句話也沒有回應,薛昌終于冷笑了一聲。
“還是一個悶葫蘆,無趣。”
“看來黎國確實沒有男人了,不過我魏國有啊!”
“不如來我魏國,一嘗男兒雄風。”
“哈哈哈哈!”
終于,李惜闕動了,她收起長槍,將軍旗持在手中。
“一介女流?真是好熟悉的說辭。”
面對薛昌,她只是搖了搖頭,說道:
“怪不得都將軍說你是他心頭大患,你這張嘴,確實讓人討厭。”
隨著李惜闕的動作,身后的陳陸也掏出了一對匕首。
他死死盯著薛昌,一言不發。
薛昌污言穢語,已經殃及了余元寶,主辱臣死,陳陸恨不能殺之而后快。
李惜闕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搖了搖頭道:
“如果是兩個月前的我,被你如此挑釁,肯定要失去理智,與你戰做一團!”
“如此羞辱,一方死絕方休。”
都說無言是最大的輕慢,連番挑釁,卻連一個眼神也欠奉,薛昌終于收回了那副嘴臉。
“到底是要手上見真章!”
他冷笑一聲,拔出腰間長劍,身后將魂高大,亦舉起大弓,一支修長的箭矢隱隱在弦上出現。
忽有狂風起,卷得沙土作云披。
三千赤楔在手,薛昌敢于和任何人爭斗。
“怎么,現在你有所不同?”
面對這驚人的氣勢,李惜闕嘴角勾了勾,神色漸冷。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