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歇腳的地方,其實就是徐家在這邊留的房子。
不過此徐非彼徐,而是指定國公府留在這邊的別院。
當然,說穿了也算一家人,徐子寧當初叫定國公叔父,可不是亂叫的,人家在族譜上明明白白寫著的。
侄子出遠門,借用一下叔父的房子來歇歇腳什么的,自然合情合理。
定國公對他雖然有不滿,但也干不出那種小家子氣的賭氣操作。
所以這處別院向徐子寧敞開了,還打理得干干凈凈,簡直跟新的一樣!
他走進院內的書房,似乎一直守在這里的鈴木上前伺候更衣,同時問道:“您需要筆墨紙硯嗎?”
見他點點頭,掛好衣服,送上茶水過后便去忙活,不多時就拿來了筆墨紙硯。
雖然已經有鋼筆鉛筆什么的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復古,定國公府的這處別院里居然只有筆墨紙硯。
搞得徐子寧不習慣也得用著。
幸好原身應該是會書法的,上手之后寫得并不算差,甚至可以說行云流水。
鈴木在一旁靜靜為他研墨,換紙,顯得很專業且沉穩。
可當他寫完,寫到手都發酸了,寫滿的紙堆起來顯得頗高時,徐子寧才意識到自己壓根兒就不該寫在紙上的。
因為這是要在會議上用的,總不能讓人抱著一疊紙跟自己去開會吧!
到時候還要一張一張看,豈不是會顯得非常不專業?
正當他苦惱的時候,一旁的鈴木卻忽然詢問道:“您需要騰抄到本子上嗎?”
徐子寧一怔,默默看向她。
嗯?她難道也會讀心嗎?
額……我為什么要說也?
雖然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她便開始收拾桌面,同時說道:“那么請您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會在寫好后將本子交給您的。”
徐子寧雖然有些不習慣,不過終究沒有再說什么,揉著手腕就去臥房休息。
另外兩個侍女都在那兒等他,見他來了便是一套放水、卸甲的流程走完。
徐子寧愜意的躺在熱水池子里,再加上室內浴室隔絕了大部分冷風,只能說溫暖得簡直讓人不相信外面還在大雪紛飛。
那兩位一左一右的給他按肩,只不過都是在前面朝向著他按的。
確實是在按肩,但又不完全在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