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他又看向了簡易木床上的年輕人,這樣的感覺讓他都是有一種汗流浹背的膽寒,不說別的,就是按照重裝合成旅的這種戰斗序列,一個重裝合成旅完全可以像當初的成吉思汗的大軍一樣,橫推歐亞大陸。
當年的成吉思汗那絕對是另外的一種戰斗方式,在古代的戰爭中,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可是,成吉思汗老祖就是那么牛逼的勇闖歐亞大陸,打到哪,歇到哪?打到哪吃到哪。
就問你現在的或者是未來的軍事戰爭,你有沒有這個魄力,有沒有這個勇闖天涯的膽魄,人家老祖就是能夠做到這些,沒有了就搶,搶不到就殺,殺得人頭滾滾,尸橫遍野。
孟繁星提出的重裝合成旅,絕對是長臂善舞,更是,長臂使然,眼睛或者是說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都是可以成為他們的打擊目標,一個坐標就可以搞定一切,就問你怕不怕,服不服?不怕打到你怕,不服,就打到你尿了褲子。
這是何等強大的實力,孫老頭看著稿紙上的文字都是有著一股子后怕,那么,真的要把這些全部獵裝到一支部隊中去,那么,橫掃歐亞大陸那還是問題嗎?欺負一個小國家那就是特種兵和幼兒園的較量。
這樣的較量具體是誰受傷,那么,都是明眼人能夠看得明白的,何況是他這個老兵痞整天沒事就是研究布兵打仗,起碼,在棋盤上已經是操控多少次的老兵油子,看到了這樣的軍事勢力都是感到顫抖。
“臭小子,你的腦袋瓜子是怎么長得,雖然,美國提出了重裝合成旅,但是,沒有你的有源相控矩陣雷達的這一雙眼睛,那就是瞎子,絕對是不能成一點點的氣候,可是,這一雙眼睛的加入,絕對是事半功倍。”
孫老頭喃喃自語,感嘆著這個世界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接受了,戰爭的精髓被一個年輕人給玩的明明白白,就問美國敢不敢稱霸,他現在是真的理解了孟繁星和他說的那句話,真理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手中掌控著真理,那么,還有誰是不能征服的,他笑了,笑的就像是孩子,笑的是那么的燦爛,整個人在這一刻仿佛年輕了十歲,他有著完全可以信服的理由,你不說是重裝合成旅,就算是重裝合成連都可以在國內的各個軍區打個三進三出,什么西北狼,東北虎,在他的面前那就是弟弟。
“唉,這小子能不能過了這一關?你咋就捅了小鬼子這個馬蜂窩”孫老頭看著酣睡的孟繁星,想著現在的窘迫狀況,那是真的為了小家伙感到傷悲,他的老爹老娘已經是含冤故去,這個孩子是要步他們的后塵嗎?
“不行,絕對是不行的,即使是自己為了他去死也不能讓這個孩子有任何的危險,他做了那么多,給這個社會帶來了那么多的回報,怎么能夠讓他也跟著老趙他們夫妻去上閻王爺那里報道,絕對不行”孫老頭死考著。
他站起了身子,在審訊室里面不斷地轉著圈圈,每一圈都是讓他的眉頭緊鎖,畢竟,市局要是沒有一點重要的證據,那是絕對不會和胡為民那個革委會主任叫板,即使是劉東旭再傻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現在,已經是十三天將近半個月,市局都沒有放人的想法,那就說明他們掌握了更加致命的證據,應該是證據鏈閉合了,已經是將這個案子辦成了鐵案,只是,自己在這里警戒著,他們在思考著如何破解的關巧。
事情也是確實如孫老爺子所想去發展著,因為,他們在孟繁星所待的靠山屯還有目前的省文工團的單位里進行著調查,也是,了解到了喬四小子、樸正光還有老莫這些人的存在。
也算是由此了解到了一個新的證據目標,那就是大斌子這個地痞。。。。
不怕沒事兒就怕沒好事人,這個大斌子三兄弟就是街頭的垃圾,可是,在這個時候就成了常副局長手中的重磅籌碼,因為,他的臉上的那一道傷疤就是佐證,實錘鐵證說的就是這里。
出外勤做調查的公安了解到了這個情況之后,第一時間匯報給了常副局長,在水深火熱中忍受煎熬的常副局長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立即興奮起來,因為,在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曙光。
雖然,他和胡為民的博弈正常的工作,但是,他是什么身份,也就是副處的職位,哪怕是做到了極致,也只是一名副廳級市局的干部,可是,人家胡為民主任的身份是什么樣的,他比誰都是清楚。
人家手握的可是全省的領導干部的生殺大權,說你行,你可能不行嗎?這就是人家的底氣,你一個副處的公安和人家一個省里的一把較勁兒,那不是傻缺就是心眼有裂縫。
可是,上面有何副廳長在那里盯著,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是咬著牙關在這里硬頂著,現在,出現了大斌子這個異類,看著大斌子臉上的傷疤,常副局長就像是看到了餐桌上的一盤紅燒肉。
“胡斌,把當初的事情說一遍”常副局長滿臉的熱切,盯著身子發抖的年輕人,不管怎么說,對面的大斌子也只是一個半大小子
“領導,我說啥?”大斌子有些摸不到頭腦,這個領導一臉的笑容,還有點和藹可親的樣子,怎么說話就是這樣的顛三倒四,摸不到邊際。
“胡斌啊,我聽說你和喬四小子還有孟繁星有過矛盾?就把這中間的細節一五一十地說說,事情不大,我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景。”
“啊說這事兒啊,沒啥說的,我被那小子給打了好幾個大嘴巴子,老囂張了,一進到人群就打人,啥也不說,差點沒有嚇死我”大斌子依然是心有余悸,因為,當時的情形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