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被一個年輕人給捅破了,這要是被有心人給拿出來說事兒那就恨得得不償失,何況,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被市局的一些人給針對了,最起碼的自己的自由都是做不到,吃飯睡覺都是有人看著。
這樣的感覺他很是難受,可是,起碼沒有被戴上手銬或者是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那就說明他們還沒有掌握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自己目前還是安全的,現(xiàn)在,也就是今天晚上何副廳長就會出逃,自己是完了。
不過,作為大日本帝國的一員,能夠為了自己的上司起到掩護(hù)的作用,他也是感覺慶幸的,就算是為了帝國玉碎了,又能怎么樣?何副廳長是會記住自己的,也是會向帝國匯報的。
自己,就是帝國的英雄,就是帝國的驕傲,想著這些的時候,常副局長都是滿心的歡喜,就像是他不會出事,沒有了何副廳長這個累贅,他就知道自己不會被招供出來,人都走了或者是死了,死無對證。
常副局長笑了,笑的很是雞賊,畢竟,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自己咬著牙死撐著,在最后,也只不過是不了了之,他可是有著反偵察的能力,知道,自己的屁股擦得很干凈。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沒有殺人,你可不能給我扣帽子。”
“孟繁星,你很年輕,有著大好的時光,干嘛非得這樣做?”
“不是,我做啥了?”
“你就說清楚殺害山口次郎的事兒,再說了,他就是一惡搞日本人,誰還會冤枉你,其實吧,我沒有機(jī)會,要是有機(jī)會我也有可能為了祖輩做點啥?常副局長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唄。。。有些人知道了,你就不會害怕有人找你算賬?”孟繁星故意通過這樣的形式試探著,起碼,那個樓層以及那個房間的人已經(jīng)是確定了是他,為了確保萬一還是要做點啥。
“我有啥好怕的,我行得正坐得端。”
“小鬼子可不是吃素的,你知不知道這里有他們的眼線?”
“你認(rèn)識?”
“你看看,你又在套我的話,有意思嗎,我才多大年紀(jì),在家里我就是小孩子,這要是日子好過點,會下鄉(xiāng)插隊嗎?”孟繁星可是不想被扣上莫須有的帽子,現(xiàn)在,他是想著如何了解到這個常副局長的身份。
“這和年紀(jì)有區(qū)分嗎?”
“我上有老子是革命隊伍里的人,哥哥姐姐都是為國家做事,我有可能是壞人嗎?我倒是有一點證據(jù),證據(jù)對你可是不利,你說說你和有些人勾搭連環(huán),凈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會怎么樣?”
“我是市局的副局長,您說我會做錯事?”
“特務(wù)。”
“啥,我是特務(wù)?”常副局長指著自己的鼻子。
“好人誰長得像你這副德行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說?”
“我。。。。去你媽的,我審你還是你審我?”
“實話實說唄,誰做了壞事心里面都是擔(dān)驚受怕的,你看看我一身正氣,你再看看你,一看就是心虛,一看就是做了喪良心的事兒,把你們的那些人交代出來,起碼,我們黨和人民都是寬厚的,當(dāng)年可是將你們的那些俘虜都是送回去了,你要是痛快地交代了,想想都是保住了小命。”
“別給臉不要臉,現(xiàn)在你是殺人兇手。”常副局長急眼了。
常副局長氣急敗壞地離開了審訊室,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陪審員,書記員,還有陪審負(fù)責(zé)安全保衛(wèi)的公安同志也是收拾著東西,因為,他們和常副局長不是一路的,更不是一丘之貉,所以,很是開心淡然。
“那啥,你很牛,我們都挺你”書記員是一個女同志,豎起了大拇指對著孟繁星笑著,表達(dá)著崇敬的心情,是發(fā)自真心地,其他幾個人也是在笑著。
說真的,他們不笑不行,一方面是對孟繁星是真的佩服,不但是堅持了三天兩夜的審訊,眼睛都沒有合上一會,這樣的酷刑都是挺了下來。
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過來陪審也是心里面嘚嗦,害怕也像那些以前陪審的工作人員事后也跟著傷的傷殘的殘,都是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現(xiàn)在,他們是受到了上級的指派,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啊。。。。。嘶,,,,,”審訊室外面?zhèn)鱽砹藰O度痛苦的哀嚎聲,還沒有關(guān)好的審訊室的里面的所有人都是能夠聽得出那是常副局長的聲音,終于,這報應(yīng)一下子就在常副局長的身上出現(xiàn)。
孟繁星坐在審訊椅子上一動也沒動,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自我保護(hù),外面的人是怎么受傷的,沒有人知道,常副局長是什么樣的傷勢也是沒有人看到,具體的是因為什么受傷也是沒有人知道,只是,聽到了哀嚎聲。
所以,現(xiàn)在的人,具體說在房間里的人都是沒有動,說的準(zhǔn)確一點就是誰都不敢動,誰都是害怕下一刻一出這個房門,受傷的肯定是他,危機(jī)在靠近。
“那啥。。。。我們是小兵,和他不熟,上指下派,沒辦法”書記員再次開口,也算是向著對面的孟繁星求情,畢竟,自己要是走出這個房門肯定是會殘廢,多么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