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林云去廚房炒了兩個菜,師徒二人簡單的吃了一口之后便回到了臥室。
林云從瓷瓶中倒出一枚小歸元丹讓師父服下后,靜靜的等待起來。
別看林云說的信心十足,可是真到師父服下丹藥之后,他的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
師父當年被人伏擊,打成重傷。本來過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可是沒找到家里的阿姨被人威脅,又給他下了一種奇毒。
如果林云當年有如今的修為,為師父洗髓伐骨,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可是當年林云才十多歲,剛剛踏入丹勁中期,結果師父內傷和毒藥互相牽制。
想治療內傷,可毒藥不解無法治療,想解毒,又由于內傷過重而無法承受解藥的副作用。
這一拖就是幾年,內傷成了頑固的舊疾,而中的毒也早已侵蝕五臟六腑。
如果不是偶然發現了小歸元丹對中毒和內傷都有一定的療效,林云縱使醫術再高超,也還是束手無策。
等了一會兒之后,見師父除了面色紅潤了一些之后,并沒有太大的反應,林云的心開始逐漸下沉。
難道自己錯了?小歸元丹也不能在控制毒素的同時治療師父的內傷?
其實林云現在有些關心則亂,那么多年的舊疾,哪可能吃了就有效果呢?
偏偏丹尊前輩前輩在丹方中記載了丹藥成分,煉制方法,注意事項,丹藥的藥效,可偏偏沒有寫服用多久之后藥力開始發揮作用。
但這也不能怪他,因為每個人傷勢輕重不同,中毒的種類不同,所以藥力發揮作用的時間也不同。
終于在又等了十多分鐘之后,師父體內的藥力終于開始發揮作用了。
與此同時,京城軍區家屬院的一棟二層小樓里。
白星畫被關在家中已經整整一周了,自從上周五來到京城家中之后,她的手機就被父親白奉軍給收走了。
這一周中,她被切斷了和外界的所有聯系,陪伴她的母親謝婉容的洗腦、父親白奉軍的嘶吼和一臺電視機。
現在的白星畫原本圓潤的臉龐清減了許多,神采奕奕的鳳眼早已失去了光彩,那一身強大的氣場只剩下頹廢。
她穿著睡衣,散亂著頭發,耳邊是謝婉容不住的碎碎念。
“星畫,爸媽也是為了你好,京城陳家是在整個華國也算是一流家族。陳文俊也是一表人才,他說五年前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你,也不會都五年了還對你念念不忘,你嫁過去他也會好好待你的。”
白星畫原本死寂的眸子中忽然涌現一股怒意,她歇斯底里的對著母親大吼道:
“陳文俊?一表人才?那就是個人渣!你們不知道他這些年禍害了多少的女人?你們拿我當什么?從小把我丟在江海,對我不聞不問。現在我長大了,你們為了白奉軍能夠升職把我送給一個紈绔大少?”
“咣”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白奉軍寒著臉走進來,對著白星畫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