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似笑非笑的看了黃主任一眼,走到病床前,從口袋中掏出陰陽五行針,打開針包后鋪在床邊。
剛剛號脈的時候,林云已經詳細的探查過陳勇山顱內的狀況了,只需要把兩處血塊排出,再修復受損的腦部神經就可以了。
雖然要耗費一些時間,但對林云來說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他走到陳勇山身邊,將他扶坐起來,然后招呼陳瑤過來扶穩,以方便施針。
只見他探手抽出三根銀針,將元氣注入其中,銀針的針尖居然冒出絲絲白色煙霧。
隨手一揮,三根銀針幾乎不分先后的刺入了陳勇山左側太陽穴上方不遠處位置。反復又是兩次,九根銀針以一個玄妙的圖案刺在他頭部左側的穴位中。
林云再一揮手,九根銀針輕顫起來,同時發出“嗡”“嗡”的嗡鳴聲。
林云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又在陳勇山的后腦位置以相同的手法連施九針,直到十八根銀針一起嗡鳴起來之后,他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坐在床邊休息起來。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之后,銀針顫動的頻率突然變快了,尾端也開始若隱若現的出現一抹暗紅色的霧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霧氣越來越濃,空氣中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后,銀針停止了顫動,林云隨手收回了十八根銀針,算是完成了第一階段的治療。
黃主任在一邊等了快一個小時,早就不耐煩了。見林云收針后陳勇山還是沒有什么反應,走到林云身前,皮笑肉不笑的嘲諷道:
“小子,你折騰了半天跟變魔術似的,那針又是針尖冒煙,又是針尾冒紅霧的,這病人也沒有反應啊,你是不是該兌現賭約了?”
林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
“我說我治療結束了嗎?我現在只是排出了病人顱內淤積的血塊,等會我修復了他受損的神經后他自然會有反應,你先別急,有你下跪磕頭的時候。”
黃主任還想再說些什么時,齊老那洪亮的呃聲音打斷了他。
“小子,韓非是你什么人?”
林云從剛才老人的話中已經知道老人與師父應該是舊識,于是也不隱瞞。
“他老人家正是在下恩師。”
齊老拍了拍林云的手臂,欣慰的笑了笑。
“哈~哈~哈~,早就聽說他有個從小帶到大的徒弟,可是他藏的太好,一直未曾得見。今日一見,還真是青出于藍啊。”
“您老過獎了。您坐下下休息一會兒吧,接下來的治療更需要更細致,要耗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