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玄武宗發現涌入了過多的人之后,再想要控制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臨時差人準備酒席,又把舉辦宴會的地點移到寬敞的宗門廣場上。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是打著前來恭賀梁秋突破到仙帝境的幌子來的,總不能將人趕出去吧。
仙界本就幅員遼闊,各方宗門勢力林立,常見的宗門勢力分為七大勢力、一流勢力、二流勢力和三流勢力,可是把這些宗門勢力的數量加到一起,也不到不入流的勢力的十分之一。
這兩萬多人里最多的就是這些不入流勢力,占了八成以上,關鍵是這些人一時間無法核對身份。
舉辦宴會的都是由宗內的一些長老負責的,由于害怕受到處罰,也沒有將具體的情況告知梁秋。
所以即便玄武宗發現了異常,也只能夠將那些閉關的弟子全部都叫出來,嚴加防范了。
玄武宗負責組織本次宴會的長老抱著僥幸心理,認為只要本次宴會一結束,這些人離開玄武宗,就不會出什么問題了。
可關鍵是本次宴會真的能像那位長老所期待的那樣順利結束嗎?
宴會開始后,梁秋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時練功練的臉色發綠的他,此時卻是紅光滿面。
尤其是看到居然來了這么多人之后,更是感覺倍兒有面子,舉杯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后,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梁秋剛想要坐回座位上,就看到通往宗門廣場的石階上緩步走上來一個男人。
來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身形修長,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一頭長發在頭頂被一根火紅色的發簪束成了一個發髻。
身著一身用金線繡著鳳紋的黑色長袍,雖然看起來有些陰柔妖異,但也當得起一句翩翩貴公子的夸贊。
當看到來人之后,梁秋下意識的止住了身形,眉頭微微皺起,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來人給梁秋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雖然他能夠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是卻可以肯定此人必定來歷不凡。
不論是男人身上華貴的衣著,還是不凡的氣質,甚至那陰柔妖異的長相,都揭示著來人的與眾不同。
這時,在場的賓客們也發現了梁秋的異樣,紛紛轉身看向了剛剛走上臺階踏入廣場的鳳袍男人。
賓客們看向鳳袍男人的眼神各有不同,有詫異,有妒恨,有癡迷,但更多的人則是敬畏,只不過此時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鳳袍男人的身上,沒有人去注意彼此的眼神。
“請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來自哪方勢力?來者是客,還請速速落座。”
梁秋身為今日的絕對主角,在如此多人的面前,態度端正,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恭敬,可謂是給足了鳳袍男人的面子。
可是鳳袍男人卻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一笑。
“梁宗主確定要請我落座?”
梁秋聞言,眉頭又皺緊了幾分。他只是因為看不透鳳袍男人,而且今日場合特殊,所以才可以放低姿態,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給他面子。
不過梁秋修煉的功法最重養氣,如果輕易被激怒,怎么可能練成玄武宗那號稱“龜殼神功”的功法。
深吸了一口氣,梁秋又繼續說道:
“公子何出此言,本宗主已經說過了,來者是客,公子難道還有什么顧慮嗎?”
鳳袍男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顧慮倒是沒有,只不過是懶得在你身上浪費時間而已!在下鳳族,鳳銳,梁宗主還要我落座嗎?”
梁秋微微一愣,心中頓時大驚,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懊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