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派對?本地的紈绔都那么直白的嗎?”
海軍基地內的要塞指揮部里,徐子寧從北司探子口中得知了底下人在搞什么。
無非就是一幫少爺小姐們,認為可能要完蛋了,所以打算最后狂歡一下。
不過他們好歹還知道底線,不會像某些真·末日作品中那種,玩嗨了就擱房頂上月牙天沖或者老漢兒推車的各種逆天玩法。
但他們的底線也僅限于此了。
像前方吃緊,后方緊吃這種基礎操作,完全就在他們的底線上面,是“合理”的行為。
雖然徐子寧也是個少爺,但哪怕是原身都知道這種在戰事危急之時,還挖自家墻角的行為,簡直可以說比叛徒還要可恨。
更別說他還是個穿越來的靈魂,對于那位運輸大隊長和它達令的鋼琴,可再清楚不過了。
哪怕是從歷史或者影視作品里得知那段過往,他都覺得惡心!大寫的惡心!
更別說現在還親身遇見了,那真是忍不了一點!
“去抓,然后瓜蔓抄!它們不再是自己人了!”
徐子寧感覺自己被文皇帝上身了,腦子里充斥著滔天怒火,仿佛看到了運輸大隊長和那位屑達令就站在自己面前,恨不得把它倆全都砌進墻里。
然后他還得跟墻道歉!畢竟把這兩坨垃圾砌進去可實在是太侮辱墻了。
“將軍,那我們的人可能不太夠。”
來匯報的北司探員,頗有點不卑不亢的意思,面對徐子寧這仿佛沒來由的怒火,只是老老實實的表達有什么困難之處。
畢竟城中的北司探員就那么多,外頭又被鄂圖曼人圍起來了,根本不可能從別的區域調人。
而徐子寧把文皇帝的本命技能——瓜蔓抄都喊出來了,說明這次牽連肯定甚廣,單憑北司的那點人是肯定抓不完的。
“我給你調令,帶一個營的密斯兒軍過去,臟活累活給他們干,你們只負責指明目標。”
徐子寧朝阿忠招了招手,待其送來紙筆,便隨手寫了份調令,然后用印蓋章。
他這樣做可不是體諒北司的難處,事實上他還是很討厭這幫陰溝里的老鼠。
而北司的人其實也很討厭他,畢竟有膽子跟北司甩臉色,甚至讓他們吃虧的人可不多。
眼前的徐子寧卻已經有意或無意的讓他們吃虧了不止一次了!
若非他確實是此時城中的實際最高指揮,北司的人還真不想理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