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盼弟的大腦,在許耀解開皮帶扣的那一瞬間,徹底死機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那條價值不菲的皮帶,被他慢條斯理地抽了出來。
然后,那個被她罵作“爛黃瓜”的男人,沖她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惡劣至極的笑。
“你要吃嗎?”
吃……吃嗎?
吃什么?
吃皮帶嗎?!
陶盼弟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已經有兩魂六魄被嚇得離家出走了。
剩下的那一魂一魄,還在原地瑟瑟發抖,瘋狂地吶喊:救命啊!有變態啊!
她的大腦里,警鈴大作,一片混亂。
幾秒鐘的石化后,求生的本能終于戰勝了驚恐。
“吃你個大頭鬼啊!”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扯著嗓子吼出了這句毫無殺傷力的話。
她手腳并用地往后縮,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恨不得直接縮進墻里。
“許總,你……你……你簡直就是個流氓!”
許耀看著她那副炸了毛的樣子,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有趣極了。
他邁開長腿,一步步逼近,那雙深邃的桃花眼里,盛滿了戲謔的笑意。
“流氓?”
他低笑一聲,磁性的嗓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她的耳膜。
“嗯,我是。”
他坦然承認,然后話鋒一轉,語氣曖昧得能滴出水來。
“但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