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某醫院內。
在昏迷了四天后,賈東旭終于醒了。
賈張氏也是運氣好,本來想著帶著棒梗直接去食堂吃飯。
到了食堂才發現手里沒餐票,在秦淮如手里呢。
再搭著她尋思著用一張餐票吃早飯不劃算,想著中午吃頓好的,就決定帶著棒梗先去賈東旭的病房,準備小瞇瞪一會養養精神。
昨天晚上自個犯懶沒燒炕,前半宿頭腦風暴,后半宿降溫把自個凍得夠嗆,早就想醫院的病床了。
帶著棒梗進了病房,看到賈東旭一個人在病床上昏迷著,沒看見秦淮如,罵道“這該死的秦淮如死哪去了?不在病房里好好地伺候我家東旭,看我一會不撓花她的臉!”
這正罵著呢,秦淮如推門進來了,說道“媽您這干嘛呢?門外都能聽見你的大嗓門了,誰又招您了,在這罵罵咧咧的。”
賈張氏沖著秦淮如罵道“還誰招我了,你招我了!
秦淮如,你不在病房里伺候我兒子,你跑哪浪去了?”
“我剛去上了個茅房,再說東旭昏迷著呢,不用人伺候,不時的看著點就。。。”秦淮如一沒注意把實話禿嚕出來了。
老妖婆別看平時不怎么聰明,一關系到自己怎么才能有效提升自身幸福指數,智商立馬拔高。
掐著秦淮如的胳膊罵道“好你個秦淮如,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啊,騙老太婆我,說什么給東旭接屎接尿,敢情都是騙我的,把我老婆子騙走,你跟這吃香的喝辣的?我掐死你這個壞種!”
在這你追我趕,你掐我躲祥和的追逐場面里,狼王棒梗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親生父親,想著家里什么時候能擺席,自家擺席是不是自己能多吃幾頓好的了?
吃完席還有折籮,折籮有時比吃席里的菜還好吃,而且能吃好幾天,想著想著,晶瑩的絲線從嘴角滑落。
吸溜一聲,哈喇子不能落地,全是折籮的味道,真香!
“水。。。水。。。我要喝水”微弱的呼喊聲從賈東旭的嘴里發出。
正在愉快做游戲的婆媳倆一點都沒聽到,倒是想著折籮的棒梗看見席面動了動。
定睛一看,不是席面,我自己老爹,上前一步,聽見自家老爹要水喝,要不是說棒梗這孩子打小就孝順呢!
激動地棒梗雙眼通紅,淚流滿面,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邊哭邊喊道“折籮沒了!席面沒了!沒法吃席了!”
發自肺腑的凄慘哭聲驚醒了正在做游戲的婆媳。
雙雙回頭一看,大孝子棒梗在他爹病床前痛哭流涕。
還以為賈東旭進入輪回,一路向西了呢,趕緊跑到病床前查看。
賈張氏想的是,昨天晚上在一大爺家吃窩頭時,一大爺說的話。
東旭這個是在工廠摔倒受的傷,應該算的上工傷,真要命沒了,可能有賠償,自己得算計的要多少錢合適,那是自己以后的養老錢!
秦淮如想著,自個男人這就沒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帶著棒梗和小當回娘家?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回是回不去了,在城里帶著倆孩子還有個惡婆婆可怎么過啊。
對了!張建設說了管我飯的,找他去。
算計他幫我家拉幫套估計夠嗆,張建設這幾次表現,她也知道算計不過張建設,那大小伙子生瓜蛋子一個,自己實在不成就伏低做小,不信拿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