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再次從昏迷中醒來,這一天就喝了一小口的溫水。
望了望四周靜悄悄的,看著裹的跟個(gè)粽子似的腳丫子,看看下身紗布三角褲,三天水米沒進(jìn),腹中饑餓難耐,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悲痛。
越想越傷心。
眼角不自覺流出的淚水打濕了整個(gè)枕頭。
現(xiàn)在就想找根繩吊死,腳受傷呢?
吃安眠藥睡死,兜里沒錢?
一頭扎河里淹死,自己會(huì)游泳?
怎么辦啊!難道老天非讓自己活著?
哭著哭著又一想,我這算是重傷了吧,下面都嘎了,我歇個(gè)一年半載的不過分吧?
工資得給我照開吧?
傻柱得給我賠償吧?
這天天能吃肉了吧?
小日子要比張建設(shè)好了吧?
我看這回還有誰看不起我賈東旭!
雄起!
支棱起來了!
四合院吃肉大戶,我賈東旭當(dāng)定了!
賈東旭正在頭腦風(fēng)暴呢,病房門被拉開了,看著紅光滿面,滿嘴冒油的仨人,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去吃肉了?”
秦淮如和賈張氏遲疑了一下,棒梗嘴快,說道“是啊,爹,你都不知道這醫(yī)院的食堂肉菜多好吃,還有大白饅頭,可香了!”
“這還沒開支呢,家里哪來的錢?”
“有餐票,一葷一素倆大饅頭!”
“誰給的餐票?”
“不知道!”
“沒問你!”賈東旭對著棒梗怒吼道。
賈東旭對著秦淮如怒目而視,大聲說道“秦淮如,你說,這餐票是怎么回事?你們吃好東西,怎么不給我拿回點(diǎn)來?”
秦淮如看到賈東旭因?yàn)闆]吃到肉而變得面目猙獰的樣子,嚇壞了,趕緊一五一十的把廠子里給了十張餐票,都被賈家祖孫倆給造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賈張氏在邊上聽的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必定是吃的自己親兒子的營養(yǎng)餐。
她為數(shù)不多的愧疚之情一閃而過,立馬回嘴道“秦淮如,你也吃了,憑什么說都被我跟棒梗給吃了,你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