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送完肉,背著手溜達著往家走。
這要也就是讓張建設不知道,易中海這老東西準備讓他去爆賈東旭的鋼。
知道了估計能氣死,一碗豬下水把自個提名升上來了。
回到自家小院,趕緊做調料。
傻柱老早就把死面燒餅放到了鹵煮鍋里。
小火慢燉著,何家秘傳的鹵肉和鹵煮火燒用的料不一樣。
傻柱拿著鹵肉的老湯重新配的料,狗狗慫慫的,背著所有人偷偷下料,說是從他師傅手里傳來的把子肉秘方!
把張建設都給說迷瞪了,你一個川菜的師傅,教了你魯菜的把子肉秘方,你給加到京菜鹵煮火燒里?
三地大聯合嗎?
其實吊湯用豬大骨熬湯最好,豬骨頭張建設倒是有。
就是沒那個使用條件,這就夠扎眼的。
讓傻柱說了一頓,再拿出來幾根大骨頭,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圓不上謊也是個麻煩。
張建設拿出韭菜花,醬豆腐,醬油,紫皮大蒜剁成蒜泥放小碗里,滴上香油霍愣幾下。
干辣椒剪斷,熱油一潑,一潑,再一潑,滿屋子香。
多切點香菜,吃鹵煮,辣椒要多,香菜要多,要不沒味。
等張建設把所有調料依次放到幾個碗中。
一排的調料小碗形成了一個調料臺。
看的正在撈鹵煮火燒的傻柱直伸大拇指,講究啊。
把泡的軟乎乎的死面餅撈出來,匡匡幾刀切成菱形塊,放入碗底,撈出肺頭大腸一陣亂剁,切成塊就成,沒那么多講究。
張建設看到傻柱做好兩碗,要做第三碗時,麻利說道“柱子哥,我那碗不要肺,給我來碗純腸的。”
傻柱一聽直樂呵,你倒會吃。
不過正合適,自個愛吃肺頭,軟軟乎乎嘎嘎吱吱的。
給張建設切了一碗全是腸的鹵煮火燒。
雨水那邊已經拿著碗擓小料了,擓了幾樣抬頭問道“怎能沒有芝麻醬?”
什么異端,鹵煮火燒放芝麻醬?
芝麻醬蘸一切嗎?
難以接受。
“鹵煮火燒里面怎么能加芝麻醬?
這是那地方的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