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的冬天黑的早,天寒地凍的晚飯吃的也早。
張建設這邊剛吃完飯,劉光齊就過來喊人,到中院開大會。
張建設說道“柱子哥雨水你們先過去,雨水就別參加了。
這天兒冷,別把你這個小丫頭凍壞了,你們家柱子哥去就成。
我這去廚房給大茂哥拿一個二合面饅頭去。
今天大會主題就是他,中午也沒吃飯,就喝了一杯二鍋頭。
他要是不拿饅頭壓壓酒勁,估計這會還暈著呢,那這會可沒法開。”
傻柱一聽,給敵人療傷,是為了更好的打擊他。
連忙說道“我去拿,我去給傻茂送過去。
你去沒用,一般人叫不醒他。”
說完跑去廚房拿了兩個二合面饅頭揣兜里。
一溜煙的小跑來到許大茂家門口,也沒敲門。
推門就喊“許大茂,醒醒,許大茂,開會了,就等你了。”
許大茂睡的跟個死豬似的,呼嚕震天響。
傻柱找著墻邊的燈繩,拉著電燈,看到許大茂裹著個被子在床上睡的正香呢。
傻柱嘿嘿一笑,上去啪啪倆大嘴巴子就抽了上去。
邊抽邊叫道“許大茂醒醒,起來開會了。”
傻柱顛大勺的手勁多大啊,正反兩個大比兜。
許大茂大驢臉立馬腫了,都快成大臉貓了。
許大茂睡了一下午,酒勁也散了,被傻柱這么一抽,馬上清醒了。
推開傻柱,從床上爬了起來,跳到地上。
罵道“傻柱,你他么打人還追屋里來了,你也太欺負人了,我特么給你沒玩!”
傻柱笑道“孫子,別叫喚了,我這是叫你開會去,就等你丫的了。
我這看你中午光喝酒沒吃飯,給你再來倆饅頭,你丫別不識好人心!”
傻柱從兜里掏出倆二合面饅頭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饅頭,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說道“我還真餓了,你叫我起床,也不能扇我大嘴巴子啊。
再說,中午你換我酒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別以為倆饅頭就把我打發(fā)了。”
傻柱說道“我都叫你二十分鐘了,也不見你起來,大家伙都等你呢。
我這也是沒轍啊,你要是把那仨老頭給凍感冒了,有你小子受的。”
許大茂勉強相信了傻柱的說辭,三口一個吃了倆饅頭,拿出水壺倒了杯水就灌了進去。
喝完后呸呸兩口,說道“一嘴的土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