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被賈張氏八成功力的野豬沖撞頂在了下面,倒吸著涼氣內八字跪在了傻柱家門口。
張建設看的目瞪口呆,這師徒倆是準備練辟邪劍法了?
君子劍易不群?小師弟賈平之?喔吼,好有畫面感!
趕緊跟傻柱過去,就要把易不群扶起來,傻柱邊扶邊說,一大爺這個坐姿挺別特,張建設看了看,說道“我們二次元管這個叫鴨子坐。”
嗯,雙馬尾的小姐姐,攻速立馬上來了。
嗯,雙馬尾的一大爺,咳咳,給傻柱了。
不想了,不想了。
張建設跟著傻柱扶起一大爺,把他挪到凳子上,一大爺半拉屁股挨著凳子,雙腿緊緊的夾著,滿臉通紅,雙目死死的盯著賈張氏。
四眼云中鶴一看一大爺的慘狀,想想自己的功力,這要是再給自己來這么一下子,四合院可就出了三位公公了,嚇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連忙使出草上飛的功夫,邊瘋跑邊說道,傻柱,我先回去了,有事兒別找我啊,一溜煙的跑回家,回家,開門,關門,插門。
一氣呵成。
看的在屋里倒咸菜缸的三大媽目瞪口呆,好奇的問道“怎么了老閆,遇到什么事了?看把你嚇得一腦門子的汗?”
閆老摳擦了擦頭上的汗,坐到了爐子旁邊烤火,后背全是汗,不烤干了非得感冒發燒,又沒多余的秋衣換洗,只能先這么湊合著。
定了定心神,感覺嗓子眼有點干,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大把缸子,灌了一口涼白開,這才感覺舒服點。
后背挨著爐子,開口說道“嚇死我了,你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太兇險,太殘暴了!”
三大媽聽他一個勁的賣關子,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算了,我接著倒我的菜缸了。”
三大爺也不管三大媽,就這么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太殘暴了,太殘暴了,賈張氏用腦袋把老易下面給廢了!”
三大媽一聽這個可就不困了,放下手里的活,問道“用腦袋把下面給廢了?這么兇殘嗎?我看賈張氏是想吃肉想瘋了!怎么還直接上嘴了?
再說那玩意可不興用牙咬,那得多疼啊?在哪咬的啊?這還大白天呢,怎么敢啊?”
三大爺聽的一頭霧水,什么亂七八糟的,說道“停停停,你說什么呢,什么大白天呢,是在傻柱屋里,我跟建設還有傻柱都在旁邊看著呢。”
三大媽聽他這么一說,還是沒有明白過來,不敢置信的說道“這還有帶圍觀的?賈張氏施暴的時候,你們就沒攔著點?沒看見上醫院啊。”說完,還沖著門外張望著。
三大媽光想想不過癮,說道“你幫我把咸菜缸翻了翻了,我過去瞧瞧去。”說完,也不管三大爺了,打開門就往中院走。
三大爺不敢過去,在屋里出聲囑咐道“別離的太近,賈張氏可兇了,小心傷著你。”
這兩口子說的就不是一回事,直接在倆頻道。
三大媽快步來到中院,看到傻柱家房門開著,里面靜悄悄的,她也不敢一人貿然進去,萬一賈張氏吃人吃上了癮,自己這個百八十斤的可不夠賈張氏塞牙縫的。
撒腿就跑向后院,拍響二大爺家的房門,二大媽開門一看,是自己夫人圈子里的二把手,她是老大,三大媽位居老二,一大媽現在不參加活動了,見天的給張建設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