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推著自行車回家了,一大爺在門縫看到張建設和傻柱聊了會天,就走了。
等到張建設走遠后,打開房門,來到傻柱家門口,敲了敲門。
一大爺推門而入,撩開門簾子,看到傻柱正在刷碗,大瓷碗很干凈,但是傻柱還在不停的刷著,一大爺有點納悶傻柱啥時候這么愛干凈了?
锃光瓦亮的大瓷盆,還在用力的刷,孩子不會得病了吧?
開口問道“柱子,刷碗呢?我看著挺干凈的,別刷了,咱爺倆聊聊。”
傻柱手都沒停,說道“一大爺您說,我聽著呢,這個大瓷碗被賈大媽舔的忒干凈,我不好好刷刷心里膈應。”
一大爺一聽,不是洗的干凈,而是讓賈張氏給舔干凈了,畫面感一上來,自個也有點遭不住,連忙說道“你刷,你刷,你好好刷。”
傻柱刷完了碗,對一大爺說道“一大爺,您找我啥事?”
一大爺想了想說道“我看最近雨水老是往張建設那邊跑,關系還挺好的。”
傻柱說道“嗯,建設這小子幫了我大忙了,您也知道,我現在還拿著學徒工的工資呢,我師傅說今年讓我考試轉正。
每月就那么一點錢,還賠給賈家一部分,雨水要不是隔三差五的在建設那里吃頓飯,我們倆都得喝西北風去。”
一大爺一聽,也是啊,還是自己安排的呢,問道“馬上過年了,今年咱們還跟老太太一塊過,再加上東旭一家子,我跟你一大媽,你帶著雨水,咱們熱熱鬧鬧的過個年。”
一大爺刻意沒提張建設,就想讓他自個過個年,感受一下孤獨的滋味。
充分認識自己的錯誤,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向一大爺這個中央集團靠攏。
傻柱看了一大爺一眼,說道“不了,今年雨水肯定要跟建設家過年,我這要啥沒啥,那丫頭嘴饞,您就甭想了。
我也得給他做頓飯去,昨天把他給膈應到了,我這打算給他做頓飯賠禮道歉呢,而且我聽說一大媽也在建設那里過年,一大媽沒跟您說嗎?”
一大爺覺得自己的家庭地位直線下降,連過年這么大事,自家老婆子都不跟自己商量了?
難道大過年的我還要自己做飯?
再說我也不會啊?
真要喝涼水過年?
沒辦法了,只能祭出大殺器,讓聾老太太把傻柱拉回來。
于是,一大爺說道“柱子,你這幾天去看你奶奶聾老太太了嗎?”
傻柱說道“沒啊,我這幾天不是忙著給賈家做飯嗎?您沒過去嗎?”
兩人說完彼此看了一眼。同時說道“要不,咱們現在去看看。”
倆人一起去后院聾老太太家里,推門進去一看,聾老太太正在炕上躺著哎呦呢。
一大爺和傻柱連忙上前查看,問道“老太太,您這是怎么了?哪不舒服嗎?”
聾老太太有氣無力的哎呦著說道“一天沒吃飯了,餓了,都快餓死了。”
一大爺說道“他一大媽不是給您送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