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看著閑的屁疼的他柱子哥。
“這都幾點了?你不去上班了?”
“上,怎么不上,我這不是專門等你呢嗎,你這半天不出來,要不然我也不能趴窗戶找大師傅啊。”
傻柱拍了拍手上的灰,這年都過完了,這幫子國營飯店的也不知道擦擦窗戶框。
張建設看著扭捏著走三步退兩步夾著腚勾子走路的樣子,心里一陣的膩歪。
“怎么著了柱子哥,你這是痔瘡犯了?”
“不是,我這。。。”
“還有幾分鐘打鈴了,你跟這小步蹭吧。”
張建設看傻柱一臉的臊眉搭眼的,心里就覺得沒好事,左腳用力在地上一蹬,唰的就躥了出去。
傻柱死命的跑了兩步,拽著后座鐵棍使勁一躥。
可惜張建設蹬的有點猛,傻柱沒躥上去,結實的來了一個屁股墩。
得虧大冬天的穿著棉褲,摔的不疼。
傻柱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扯著嗓子對著走遠了的張建設喊。
“建設,我干娘那個。。。懷。。。”
張建設迎著風呼呼的往前蹬,感覺車子頓了一下,聽見他柱子哥好像說什么了。
什么他干娘,他干娘關自己啥事。
還懷?
懷什么?
轟隆一聲。
咔嚓一下,張建設感覺腦子裂了。
今個一整天怎么上班的他都不知道,腦瓜子嗡嗡的。
得虧剛過完年這兩天沒什么事,大家伙都在辦公室里面喝茶扯淡。
也就是軋鋼廠這樣的大廠子,后勤保障沒問題,過年肚子油水足,平常渴了只能喝白開水,喝茶刮油,可舍不得肚子里的二兩油水。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點,張建設推著自行車就在廠子門口等著傻柱。
這兩年鬧饑荒,今年更嚴重,軋鋼廠小廚房都關了,傻柱也不用跟著他師傅炒小灶,甭說正點下班,早退都沒人管他。
一根煙的工夫,就看見傻柱拎著飯盒跟個大爺似的慢悠悠的往外走。
丫的是一點都不著急啊,張建設看著他柱子哥這個德行腦門子疼。
你丫的是真不怕流氓罪給你斃了啊?
想著又揉了揉太陽穴,流氓這個罪還早著呢,七九年才有的。
現在這年月拉幫套是正常現象,城市還好一點,農村更亂,爬灰的通奸的,好幾個老光棍子用一個媳婦,也沒聽說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