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情況?”
三大爺警惕的看了眼傻柱,捂著嘴小聲跟張建設嘀咕。
“我這不是打算去咱倆的秘密基地,薅點一人高的婆婆丁嗎,天沒亮我就出發了。
誰想著出了城,這雪比咱城里大多了,把這河溝子都給填平了。
我這一沒留神,一腳踩空就折溝里去了,這不就把腳脖子給崴了。
我在溝里待了半拉點,得虧碰著拉板車的這位同志,要不然我這百來十斤就扔在外邊了?!?/p>
說完還扽了扽自己的棉褲,張建設就看見三大爺的腳脖子腫了起來。
觀其型,看其色,他沒敢上手,三大爺腳脖子上面的皴老厚了,下不去手。
“霍,三大爺你這腳脖子上的皴可夠厚的,搓吧搓吧能炒盤菜了?!?/p>
傻柱沒眼高低的在邊上一驚一乍的。
“那什么,家里澡票給老大了,工作原因,他不勤洗著點,屋里沒法待人”
閻老扣被傻柱說的不好意思了。
“您甭搭理柱子哥,我看著沒啥事,應該沒傷著骨頭,就是扭了筋,回家讓三大媽拿二鍋頭給您揉揉,過兩天就好。
待會我再給您拿點羊蹄,您晚上燉了,吃嘛補嘛,也能好的快點。”
邊上的傻柱撓著下巴疑惑的看著他好兄弟,似有想法不吐不快。
“兄嘚,三大爺家兌了水的二鍋頭你確定能有效果,還有羊肉是發物吧?你打算把三大爺給吃瘸了?”
“我家有沒兌水的二鍋頭,再有這是以形補形,傻柱你不懂,別瞎說?!?/p>
三大爺一聽張建設要給他拿羊蹄,還管什么發不發的,那可是肉。
張建設也覺得自己失誤了,可看著三大爺跟三大媽那渴望的眼神,也就晚好個十天半拉月的,問題不大。
幫著三大媽把閻老扣從板車上扶下來,三大爺翻了翻兜口,從棉襖內兜摸出五毛錢遞給拉板車的中年人。
這是一開始說好的,而且從北土城拉到南鑼這距離可不近。
五毛錢真不多。
張建設跟傻柱把跳著腳的三大爺架著回了家,就聽著三大爺嘟囔了一道。
“虧了,虧了,啥也沒弄著,還賠了五毛錢,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