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用后腦勺對著她。
“來吧!”他聲音沉悶,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今天你要是不能把我這舊傷給‘活’明白了,你就等著拿自己抵債吧!”
陶盼弟一個激靈。
她看著許耀那寬闊結實的后背,在睡袍下勾勒出流暢而充滿力量感的線條。
她咽了口唾沫,倒了一點紅花油在手心,搓了搓,然后,視死如歸地按了上去。
“嘶——!”
許耀整個身體都繃直了,像一條被電擊了的魚。
那股火辣辣的、帶著刺骨涼意的感覺,瞬間從他的背脊竄遍全身!
“陶盼弟!”他咬著牙,聲音從枕頭里悶悶地傳出來,“你是想給我按摩,還是想在我背上拔火罐?!”
“我……我沒控制好力道……”陶盼弟嚇得手一抖。
“繼續!”
有了之前的“和面”經驗,陶盼弟這次總算找到了點感覺。
她的手掌,貼著他滾燙的皮膚,緩緩地、用力地揉捏著。
房間里,只剩下紅花油那霸道的味道,和他偶爾壓抑不住的抽氣聲。
“陶盼弟。”許耀的聲音忽然響起,沙啞得厲害。
“嗯?”
“你這手勁,以前是不是經常給你前夫按?”
陶盼弟的手一頓,臉頰瞬間漲紅。
“沒有!”她小聲反駁,“我……我只會和面。”
“哦?”許耀低笑一聲,那笑聲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愉悅,“那看來,我是第一個享受你‘和面’手藝的男人?”
陶盼弟不說話了,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像是在發泄。
“輕點……你想謀殺親夫啊?”許耀懶洋洋地抱怨,卻并沒有真的阻止她。
他能感覺到,隨著她的揉捏,那股火辣的刺痛感,竟然真的化作了一股暖流,讓他緊繃了一晚上的肌肉,都奇異地放松了下來。
這感覺……該死的,還挺上頭。
“往下點。”他忽然命令道。
陶盼-技師-弟愣了一下,順著他的指示,手掌緩緩下移,來到了他線條分明的腰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