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分走了自己一半權力的陳延勝,汪春生自然不會給什么好臉。
陳延勝仿佛沒看到汪春生皺眉,輕笑道:“這不是有村民反映,說有人聚眾到我們石頭村村民家鬧事。”
“我作為石頭村的村支書,自然不能坐視不管?!?/p>
“沒想到這帶頭鬧事的人,居然是汪村長你???”
見陳延勝上來就給自己扣帽子,汪春生冷哼道:
“陳支書,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兒子被人潑了臟水,以流氓罪被抓進派出所,現在平反出來,我只是帶著我兒子來陳家,討要個說法而已。”
“怎么?陳支書難道連讓村民說話的權利,都要沒收嗎?”
陳延勝沒有接汪春生這話,而是語氣平淡地說道:“當日在汪濤的屋子中,發現大量石頭村婦女的內衣,這是許多村民都看到的事實?!?/p>
“我和村集體的干部按照程序,把汪濤扭送派出所,讓警察通知查明真相,程序上并沒有錯誤?!?/p>
“你要找陳巖生討說法,倒不如直接來找我這個村支書討?!?/p>
“石頭村的兩河十二山,都在我陳延勝一人的肩膀上扛著!”
汪村長和陳支書兩人的較量,讓四周的村民都低下頭,不敢插話。
陳巖生目光流轉,心里也在盤算著什么。
如果說,汪春生的背后有鄉派出所的副所長表舅爺。
那陳延勝的背后,同樣有鄉政府辦公室的堂叔坐鎮。
這也是為什么,兩人能在石頭村斗了這么多年,始終誰也奈何不了誰。
只不過和汪春生仗著村長的身份,在村里大肆斂財不同。
陳延勝是一心為村民,想著做出點政績來,好找機會再進一步。
靠在陳延勝這支大旗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陳支書,你是執意要管這閑事了?”
汪春生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陳研勝。
“人民的事情,人民管,你想在石頭村欺男霸女,我絕不答應!”
陳延勝正氣凜然道。
好!聽到支書陳延勝這話,陳巖生都想拍腿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