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的鐵蹄,已經踏入鄂圖曼本土了。
由它們主動挑起的戰(zhàn)火,已經被大明燒回到它們自己身上了。
它回來得是那么快,那么突然,那么讓人猝不及防。
當埃腓記得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心臟砰砰直跳,久久無法平靜。
但這般表現已經比在場的許多人好太多了。
尤其是團里面那個出了名的酒囊飯袋營長,當場捂著胸口暈倒在地。
不知道是被明軍隔空嚇的,還是想到自己很可能要上戰(zhàn)場了怕的。
說來也可笑,關于明軍的一則消息,居然都能隔空放倒一個營長!
整得跟混沌污染似的,聽都聽不得是吧!
被強行拽進戰(zhàn)火的埃腓,在團長的指派下,負責補充兵訓練工作。
其實這也是它們這支部隊原本的工作,組建一個架子來訓練補充兵,然后送到前線。
所以他確實是參戰(zhàn)了,但也只是比平時忙碌了許多,不但要加班加點訓練更多補充兵,還得目送自己訓練出來的年輕人,被一批批的送上很可能會有去無回的戰(zhàn)場。
但他已經很知足了。
因為比起心理上的壓力與磨難,戰(zhàn)場上的槍林彈雨才更讓他揪心。
只可惜,事態(tài)的發(fā)展似乎不允許他維持這樣一個還算是輕松的工作。
隨著明軍的進攻勢頭逐漸顯現,已有的部隊連防守都很困難,不得不開始組建新部隊。
所謂的做足了準備,在此時仿佛成了笑話。
或者說,宮廷里那些老爺們,應該遠遠低估了明軍能給它們制造的壓力。
以至于所做的相應準備,也遠遠不足以應付愈演愈烈的戰(zhàn)事。
但理所當然的,那些人不會承認自己做錯了,它們只會派更多人去“彌補錯誤”。
于是乎,埃腓所在的部隊被更改番號,編入了新的師,被部署到前線。
這時他麾下帶領的,只是一些參加訓練還不到兩周的新兵。
帶著這樣一群菜鳥,能干什么呢?
負責它們部隊的帕夏似乎也很清楚這點,所以就把他們部署到距離戰(zhàn)線較遠的城鎮(zhèn)駐防,順便還可以在當地進行訓練。
但很不幸的,上蒼似乎就不允許埃腓清閑下來。
他在新的駐地,帶領新兵們訓練了幾周后,前線的形勢就在某一天崩壞了。
先是前線發(fā)來一道電令,讓它們這一線的部隊立刻做好戰(zhàn)斗準備,必須擋住明軍。
他記得最近的戰(zhàn)線,距離他所處的位置也得有個幾百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