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帶著電流般的觸感,讓陶盼弟像觸電一樣猛地縮回手。
完了,她不干凈了!她的手心被海王舔過了!
“睜開眼啊。”許耀的嗓音沙啞,充滿了蠱惑,“看著我,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我?”
陶盼弟緊緊閉著眼睛,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喜歡你個大頭鬼!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自戀狂!我承認你長得帥,身材好,可你這性格……你這性格簡直是泰迪轉(zhuǎn)世,還是沒打疫苗的那種!
見她抵死不從,許耀的耐心似乎告罄:“不睜開眼?那我可就親你了?”
這個威脅比什么都管用。
陶盼弟嚇得一個激靈,也顧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在他懷里拼命地扭動掙扎起來,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
“別動!”許耀的聲音陡然變得暗啞,他吸了一口冷氣,箍著她的手臂又緊了幾分。
陶盼弟哪里肯聽,求生的本能讓她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小陶啊……”許耀的聲音幽幽傳來,帶著一絲無奈和咬牙切齒的意味,“沒想到,你這么迫不及待?”
“不是!”陶盼弟快急哭了,“許……許總,你……你讓我下來!”
“你確定?”許耀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陶盼弟瘋狂點頭,她一秒鐘都不想被那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了,再頂下去她就要原地爆炸了!
“行。”
許耀居然真的松開了手。
陶盼弟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下來,縮在沙發(fā)的另一頭,恨不得把自己團成一個球。
她剛喘勻一口氣,就聽見許耀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看見了嗎?”
她下意識抬頭,只見許耀長腿交疊,懶散地靠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那撐起一個驚人帳篷的西褲。
他一臉無辜,甚至還帶著幾分控訴的意味:“都怪你。中午給本少爺補得太多了。”
陶盼-鵪鶉-弟把頭埋得更低了,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能怪我嗎?!是你自己要吃的啊!
許耀似乎嫌她不夠窘迫,傾身向前,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那個“麻煩”的地方。
“這里,”他一字一頓,像個循循善誘的惡魔,“你說,你要怎么負責?”
又來了!又是這個奪命連環(huán)問!
陶盼弟又慌又急,腦子里一團漿糊,她感覺自己不是在跟一個霸道總裁對話,而是在跟一只發(fā)情的泰迪進行跨物種交流。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