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許總!”
陶盼弟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他身上彈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發誓!”
她連連后退,恨不得當場縮進墻角里,把自己刷成和墻壁一個顏色。
許耀卻不緊不慢地坐起身,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沾滿了“正經”味道的睡袍。
他抬起眼,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里,沒有半分怒意,反而盛滿了戲謔的笑。
“跑什么?”
他懶洋洋地開口,聲音沙啞得要命。
“沒事啊。”
他看著她那張紅得快要滴血的臉,故意拖長了音調,慢悠悠地補充道:
“畢竟……又不是第一次摸了,是吧?”
轟——!
陶盼弟的臉,徹底炸了。
這狗男人!
他怎么能用這么云淡風輕的語氣,說出這么驚世駭俗的話!
什么叫不是第一次?!
“許總!”
她急得快哭了,聲音都帶上了顫音。
“這……這精油按摩也按完了,時間不早了,您……您是不是該回去睡覺了?”
她現在只想立刻、馬上、火速把這尊大神送走!
“不急。”
許耀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沖她勾了勾手指,笑得像一只誘人墮落的妖孽。
“過來。”
“我……我不過去!”
“按摩是按完了,”許耀挑眉,語氣曖昧得能滴出水來,“可還有別的事情,沒做呢。”